枯木为泽

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中太]黑色宝石.完

☆私设

☆幼儿园文笔

☆人物属于朝雾和原著,ooc属于我





——你真的觉得,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吗。

——有些东西一旦说出真相,就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题记。




晚风从海边而起,掠过满天繁星,跨过大街小巷来到高塔之上,高塔上的人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去,而他本人只是悠然自得晃着腿,丝毫没有随时会逝去的慌张。


“太宰…”中原中也焦急的看着太宰治,而他背后的人只是用枪指着太宰治的脑袋,狞笑道。


“三少,听说你很喜欢他啊。”


“闭嘴,给爷放了他。”中原中也皱着眉,看着狞笑着与他交谈的人。




“哈哈哈…三少怕还不知道。他其实是卧底吧。”那人笑着,把枪移开,站在太宰治身旁,居高临下的望着中原中也,太宰治淡淡的望着底下之前还担心着他的人脸色瞬间空白,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这样了啊…然后他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乘其不备给了身旁的男人一刀,不致命,却涂了麻醉药,早早酒藏在贴身的地方,再加上卧底身份,没人注意搜查。


“你…”男人惊愕的看着太宰治,太宰治勾唇,薄凉的笑了笑。



“你竟然会信任一个卧底,可真是够蠢的。”然后他轻轻推了一把,男人瞬间从高楼掉下,而他则因为惯例随之降落。



从高处掉落的感觉会是怎样的,太宰治感受到了,他张开双臂,嘴角浅浅的挂着笑容,鸢眸冰冷且淡然。


——拜托,快让我离开这个腐朽的世界吧。



周围爆炸声响起,四处一片火光,铁制的高塔摇摇欲坠,震耳欲聋的声音挡住了那声撕心裂肺的大吼。


“太宰!!!”



然后他被一只手抓住,太宰治叹了口气,无奈的睁开眼,果然见到坐在直升机上笑意吟吟抓着他的爱丽丝和开飞机的森鸥外。无奈之下只好顺势爬上飞机,哀怨自己又没能死掉。




中原中也难说自己是什么心情,关于太宰治是卧底这一点他觉得荒谬又觉得合理,太宰治的能力是一等一的,怎么可能甘心屈服人下,对于自己组织是否会毁灭他不担心,他的兄弟们都是他一手培养的,与组织无关,他只是难过太宰治背叛了他。



他辜负了自己的信任。




那么看到太宰治掉落下来的那一刻的心情如何,中原中也无法探究,但看到太宰治被救的那一刻,他是松了一口气的。周围还在爆炸,他连忙上车离开了是非之地。


不到十分钟。一切都坍塌,连同刚才的惊心动魄,都埋葬在烟雾滚滚的尘土中。


他坐在车顶抽了根烟,直升机幽幽降落在他面前,太宰治牵着可爱女孩的手走了下来,身上还披着一件黑色大衣,而他们在荒岛时救他们的医生,笑意吟吟的跟在两人的身后。







“啊…太宰…”中原中也开口,却嗤笑了一声,他的一腔深情,不过是对方的棋子。


“嗯。”太宰治垂眸,安安静静的,一如以往的模样。


“你是港口黑手党的卧底?”

“嗯。”

“你是故意来到我身边的?”

“不是。”


他本来只是森鸥外送去做了另一个组织的卧底,又被另一个组织的首领送到中原中也的组织做卧底,不过是机缘巧合,他们本不该遇见。


“啊…”中原中也又点燃了一支烟。他明白的,他的组织很快就会垮掉,另一个组织也是,太宰治无疑是个优秀的卧底,他手中的情报不知有多少,他们的机密又有多少。



“恨我吗?”太宰治抬眸瞧他,


“你觉得呢。”中原中也嗤笑一声,冰蓝色的眼眸里闪着怒火。


“那就好。”太宰治淡淡的说出那句话,然后牵着爱丽丝的手坐上了车,中原中也愤恨的锤了一下车顶,内心只觉得苦涩。



远处是横滨无尽的海,更远一点就是万家灯火,仲夏夜的芦苇疯长,没人知道两个少年之间的背叛和离别。





            ——————



太宰治是港口黑手党的最高干部,拥有极其强大的实力,十四岁那年被送去做卧底,十七岁功成身就,踏着鲜血和森森白骨回到组织,没有人不害怕这个年纪尚轻的最高干部,太宰治也并不在意。


他从高处眺望横滨,思来想去脑海里中原中也的影子却常常出现在耳边,他漫不经心的出了口气。


并非没有心动,也并非没有心软,只是最终,他还是辜负了他的信任。


天边的白鸽划过青色的天空,远方港口的汽船正要远行,没有人会停在原地,也没有人会留在过去。


只是在这样一个好的季节,终究还是错过。


回不去过往。


时间会洗刷掉一切,只有横滨的风记住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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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中也是个人才,森鸥外会把中原中也招揽进入组织他一点也不意外,把他安插到红叶姐手下他也不意外,甚至于时隔一年再次见面森鸥外在干部会议上宣布中原中也成为新干部他也不意外。



只是这位新任干部一直跟着他的行为不是很友好就是。


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把人请到办公室。


“中也想干什么,报复吗。”清冷带着慵懒的声线,中原中也不知多久没听过了,一时间还有点怀念。


至于报复他没想过。他只是抓住太宰治的手腕。露出一个张扬的笑容。


“你以前不是说,要我做你的狗么。”太宰治皱了皱眉,终于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一个赌。


中原中也低低的笑出声,慢慢靠近太宰治,咬了咬他的耳垂。“所以我来。”


“咬死你。”



谁先动的心,谁先布的局,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呢,是配合演戏还是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呢,真是无趣的爱情游戏。


只是爱如潮水,便也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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